k盛唐其实之前见过刘书意。
是一次饭局上,扁栀带过来的,这姑娘张的很漂亮,但是饭桌上没什么话。
也没什么大动作,似乎很喜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当时他对刘书意其实存了点心思的。
觉得外头领进家里养的小孩,那指定自卑啊,真生了点什么,肯定是息事宁人不敢声张的,怕给家里添麻烦。
抱着这个前提,盛唐就把人拦在洗手间门口了。
但是盛唐记忆很深刻,至今不敢忘。
因为他才刚要开口,刘书意就嫌恶的看了他一眼,直接了当的说:“快闭嘴吧,别污染空气了。”
盛唐就没见过被领养的孩子这么嚣张的,当时指着刘书意的鼻子刚要开口。
手指就攥着几乎要折断了,最后,还被狠踢了下裆部,最后跪在地上说不敢了,刘书意才过他。
自此之后,他看见刘书意就让绕道走。
人狠话不多,说的就是刘书意!
“我不跟你说,”盛唐家里有点势力,在外头没怕过谁,在刘书意面前,姿态低跟孙子没什么两样,“这是我跟周辰述的事,哎——哎,你别过来啊,我警告你,你再过来,我可叫人了,我听说了,扁栀阿姨这两天在家呢。”
刘书意环胸,冷冷看着眼前的孬种。
“你,要么你叫周恩幼出来,我不跟你谈。”
刘书意眼睫都没抬,直接就说,“要谈,就我一个。”
盛唐闻言,郁闷的啧了啧,后退好几步,“那,那算了,不谈了。”
说着话的时候,刘书意已经在撩袖子了,她朝盛唐阴冷的笑了一下,“哦,你不谈了是吧?”
盛唐后退。
“行,你不谈了,那换我找你谈谈,你之前,对周辰述动手了是吧?”
几秒钟后。
屋内的所有人听见外头,“框!框!框!”的声音,而后,盛唐鬼哭狼嚎的声音传来。
盛唐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都没拆完了,大声喊,“周恩幼!周恩幼!你还不出来,我要被你家刘书意打死了!周辰述!我知道你们在家!你们赶紧——啊!救命!”
五分钟后。
外头的声音逐渐低头下去,秦储礼往门外的方向瞧了一眼,问周恩幼,“不会给人打死吧?”
“不会,”周恩幼笑着对秦储礼说,“你知道吗?刘书意对医学不敢兴趣,但是小时候她跟妈妈学了一招,你知道是什么吗?”
秦储礼自觉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可下意识还是问了,“什么?”
“人体吧,有许多关节,只要你掌握的足够熟练,其实跟玩具拼图一样,是可拆卸的,也就是说——”
秦储礼顿时觉得惊悚,“也就是说,她可以拆装啊?”
“哎,对咯!就是拆拆装装,循环往复,而且吧到时候,你的骨头足够适应这种强度时,会产生应激性反应,日后再见到这个人,骨头自己就脱落了,是不是很有意思?”
有没有意思的,秦储礼感觉不到,只觉得,这种折磨人的办法,强的可怕。
“其实主要是因为家里关系,有些人不好得罪,所以刘书意就用这种办法,你知道吧,那种骨头被生生卸下来,挂在肌肉上的感觉,可太爽了。”
秦储礼:“……媳妇,你以后不会家暴的我吧?”
周恩幼嘿嘿笑。
门口的声音一点点虚弱下去,最后到微不可闻,刘书意半蹲在地上,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盛唐,“来,你说说看,你找周辰述做什么来着?”
盛唐这会儿已经跪都跪不起来了,摆着手,“不,不找了。”
刘书意点头,“行,那我要我找人送你回去么?”
盛唐哪里敢啊。
刘书意又点了点头,“行,不用的话,麻烦你麻利点滚边点,别挡着我们家人进出,”
盛唐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翻着身子,滚到了角落里。
后来听说,那一天盛唐是打了12o的电话去的医院。
盛家人直接来找扁栀告状了,扁栀把人带进了书房,周辰述赖赖唧唧的抱着刘书意的胳膊不走,“您干嘛啊,要骂骂我,刘书意是替我出头的,是我惹事,你要罚,也只能罚我,不许说她。”
扁栀看着周辰述,“你还知道自己惹事了啊,盛家老太爷都在家里骂娘了,怎么回事啊,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