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像以往一样声嘶竭力去反抗,林安然乖巧的让人心疼,她紧闭着双眼,指甲陷入了顾时卿的肉里。
她只是拽着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嗯?被狗咬而已,有什么好悲伤的。
。。。。。。
“先生!”朱莉倚靠在浴室门口,她手里夹着烟,语气平淡,没了以往的笑容。
她在门外站了很久,一向警觉的像猎豹一样的顾时卿都没现。
看来,果真是疯了。
顾时卿转过身子,浑身湿透的男人,性感又迷人,看向朱莉的眼神里,都带了杀意。
她可是他最满意的工具啊!
朱莉站直了身子,又抽了一口烟,笑道,“她有伤,两个月都不能做。”
这句话,她提醒过顾时卿。
顾时卿愣了愣,看了一眼林安然,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悉数褪下,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一样,被逼到了浴缸的角落里。
疯的时候,就想要她,让她好好给他求饶。
一拳砸到了墙上,鲜血从他的手里流出,他抬起手去摸林安然的脸,“你看,生气了还不能惩罚你。”
林安然只看着他作妖,未一语。
“带她出去!”顾时卿冷冷了话。
朱莉这才将烟掐灭了,走上前去拉林安然,林安然跟着朱莉后面,出了浴室,留顾时卿一个人在里面。
稀奇,自己解决欲望,这么多年,朱莉第一次看顾时卿这样做。
她又向林安然打趣道,“先生以前从来不自己解决的!”
林安然路过的地方,都是一滩水,她看着朱莉的背影,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又似乎无话可说。
他只是做了一件本性使然的事情,就值得赞扬么?
从前做过的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么?
做了那么多坏事,做过一件好事就值得原谅吗?
她看不透朱莉,就像看不透她姨妈一样。
他们每个人似乎有时候都站在她这一边,有时候又站在了顾时卿那边。
摇摇摆摆,她不知道这个别墅里到底谁才是可以信任的。
。。。
朱莉吩咐佣人替林安然拿来了干净的衣服,自己则亲自给她吹头。
“你不怕吗?”林安然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与朱莉,她脸上没表情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子,清冷里带着化不开的抑郁。
朱莉给她吹头的手顿了顿,毕竟,林安然是被她带出去的,也是从她手里跑到凤宁澜身旁的。
这一切,顾时卿不可能不知道。
她继续给林安然吹头,满不在乎,“该躲的躲不过,该来的总会来。”
“嗯。”朱莉说的很有道理,林安然也并未做过多言语,她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抬起手去抚摸自己的脸颊,抚过自己的嘴唇时,又想起了回来时在车上的那一幕。
她咬了咬嘴唇,下了狠心,皮破了,顷刻间鲜血从嘴角溢出。如果不是朱莉在一旁,她已经甩手给了自己两个巴掌。
为什么凤宁澜可以在沙滩偶遇她,这绝对不是偶遇,是有人在透露她的行踪。
还有从林家老宅去清水湾的那一天,她也能够如此精准的遇到凤宁澜。
如果说第一次是偶遇,那么第二次呢,第三次呢。
这么简单的道理,顾时卿不会不明白。
镜子里倒影出顾时卿的身形,他接过朱莉手里的吹风机,替林安然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