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慕容复的四条野狗,在这里狂吠不止,当真是聒噪得很!”
段誉轻蔑一笑,“今天本皇爷没工夫搭理你们,都给我滚开!”
“段誉,我们早就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
包不同拔剑道,冷笑道,“今日究竟是谁胜谁负,犹未可知,你可不要太过嚣张了。”
“都给我出来!”
话音落下,千余名带甲将士跑了出来,将段誉团团围住。
“我当你们怎么有这股勇气和我杠,原来是这些杂兵。”
段誉眼见如此,也不着急走了,站定之后,双手环抱看向周围之人,“就靠这虾兵蟹将,想要捉住我,未免太瞧不起我了?”
“段誉,你别在这里逞口舌之利,这一千人都是精壮之士,战场之上以一敌百,今日对付你算是大材小用了。”
邓百川哼道,“你们三兄弟屡屡破坏我们慕容家的大事,今天却是饶你不得!”
“哈哈哈,饶我不得?”
段誉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什么时候,你们四条狗变得这么狂了?我不杀你们,真当皇爷仁慈?”
“那好,既然你们不见棺材不落泪,那皇爷就陪你们耍一耍!”
说罢,段誉纵身而起,身体倒立,一掌拍向了地面。
一道烟尘弥漫开来,随之一股气波从中间荡开,周围的邓百川四人皆是被震的倒退出去。
“他的武功怎么这么强了?”
风波恶以手中钢刀抵在身前,拼命抵挡这股劲道。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当初的吴下阿蒙都知道的道理,看来你们也不过是一群蠢货罢了。”
段誉闲庭信步,手掌轻轻一握,旁边的一个辽兵的脑袋便是被隔空扭断,脖颈好像一个麻花似的,扭了好几圈。
“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风波恶手中钢刀迎面劈下来,这番模样,似是要将段誉切成两半的架势。
段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风波恶的钢刀劈下来,距离他头顶三寸处,风波恶的刀却是无法落下来,段誉的护体罡气将这柄钢刀拦住。
随之,坚硬无比的钢刀竟是一截截的断开,随后就剩下了风波恶手中的一块刀把。
“站着让你杀都杀不了,还能做些什么?”
段誉冷哼一声,右手双指捏住了一截断刃轻轻一甩,断刃便是倒飞出去,好似一道流光,直接划破了风波恶拿着刀把的手,一根手指掉了下来。
“啊!”
“风四弟!”
其余三人赶忙上前来搭救,三柄刀剑围攻段誉,周围还有辽兵使着武器伺机围攻。
段誉却好似闲庭信步一般,左手一直背负在身后,仅仅用右手双指,便是在千军之中,行走自如,手掌翻飞之间,旁人根本不能碰得到段誉的衣角。
“行了,玩也玩够了,不和你们耽搁时间了。”
段誉说罢,周身一股寒气弥漫出来,天气本来就转寒,此时距离段誉最近的包不同四人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却见段誉一掌打出去,手掌被寒霜遍布,一掌握住了包不同的剑,轻轻一掰,便是将包不同手中长剑折断,手握断剑,反手捅入了包不同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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