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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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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几人都明白,床榻之人恐有性命之危,所以也没了往日那吊儿郎当之态,反之神情异常谨色。”
“角赢小跑出了门后,无渊便自行请缨,要去后厨烧些热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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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忧也端来一个凳子,将随手拈来的鹿皮针套,一一摆开。”
“嘴里还念叨。”
“没想到,本小姐新换的鹿皮套,竟然先给你这臭小子用了去,实属意料之外。”
“仔细一看,苏忧面前的这针套,确实跟以前那个不同了,颜色虽一样,但做工以及质感,似乎比以前那个更甚,想想也是,经过了上万年的沉淀,再好的玩意儿,也有朽化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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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忧将大大小小的针,一一排开后,又拿走阿若的手,搭在自己腿上,轻点脉络,半许后,苏忧发出“嘶嘶…声,圆溜溜的头,也不禁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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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放入棉被中,苏忧又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透明色的丸子,捏住床上之人的下颚,一掌拍下,确定吞咽之后,苏忧这才起身,倒了杯茶水,喂到床上之人嘴边,有些无奈道。”
“早知道,这么多的事,就不让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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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顺手一个掌风,直接将杯子送在了桌上。”
“收回暗气,手掌微动,数根银针直接附在手指缝间,快准的插在头顶各个穴位处。”
“旋即,袖口一挥,棉被随着劲风,被扇开,露出阿若的身子来。”
“苏忧也不管此时,床上之人冷不冷,救命要紧,小手一扯,阿若上身的衣袍,直接被扯得东一块,西一片,露出精壮的胸膛。”
“换做以前,苏忧见了,肯定看得入神,但现在,有了苍南景这样妖孽般的夫君,其它人,也就将就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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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忧又拿起几根略长的银针,插在胸口及肋骨处,肉眼可见的紫色瘀血,渐渐溢出。”
“半刻后,该施的针也全部到位,现在就差一碗姜汤,“就在苏忧疑惑,姜汤怎么还没端来时,角赢已经踏进了房间。”
“娘娘,姜汤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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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忧起身,顺手接过汤碗,示意角赢将床上之人扶起来。”
“角赢也是聪明人,对于打下手这等事,做得也算合格,两步当做一步,跨前,坐在床沿边上,扶起床上的人。”
“苏忧又是刚才那道手法,捏住下颚,待嘴微张时,直接猛灌而下,这等粗鲁手法,竟然没让阿若呛到,着实有些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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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完事后,无渊这才端着盆子进屋,苏忧见状道。”
“将盆,放在桌上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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