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真是好伟大的恋爱脑,莫不是谢瑜邶那货揣着明白装糊涂,趁机给自己清理绿帽子的吧!
恋爱脑可惹不起呀,更何况是有种露疯的那种!
沈清宁眼瞧着情况对自己不利,随手捡起了婆子扔下的搅屎棍,捏着无害的那头便往隔壁从开始到现在都装死狗的白排捅了捅,
“你倒是说句话呀!”
“你再辩驳一二,你该不会还自信地认为自己只要不说话,捂着脸不露面,就能平安无事脱身吧。”
“沈元柔她可是亲口说不认识你这个外男,更别说出言护着你这个采花大盗了!”
沈清宁觉得这货长得老成,估计也是个精通算计的,便出口给他来了一记猛药。
只有挑拨了他们之间的信任,也不怕他不将事情抖了出来。
沈元柔一听紧张地骂道
“沈元柔,事到如今你要好胡乱攀咬,把我拖进这浑水里头吗?你竟如此恨我想要我死!”
贱商手段卑劣无情的,虽这马夫金迷恋自己,可若是二选一的话,人本自私,他肯定会把自己供出来的,到时候别说是她的富贵路了,活路都得堵死!
马夫金动了动,像是从挡脸的枯中打量着面前的人。
沈元柔见状更是焦灼了,压着抖声一脸羞愧难耐便哀求道
“那个瑜邶哥哥,这等丑事毕竟还是沈家的家事,若是传了出去恐怕柔儿再也没有脸面见人了,能不能把人先捆了,带回沈家在处理,可以吗?”
“莫急,都依你便是了!”谢瑜邶瞧着人都哭成这样了,心都有些疼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处理破事!
“你们,愣住干嘛赶紧把人捆了提回去沈家?”
“啧,谢家公子还真是好大的威风,不知道还以为是手里虚拎着的哪门子的鸡毛!”
“沈清宁”谢瑜邶切齿怒号
“没事别喊我名字,每次出场来回重复一句,活像不会说话似的。”
沈清宁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子,站直了说道“既然你们把话都说完了,且听听事实的真相,别让有心之人利用了!”
说话间她瞥了一眼,半缩了起来沈元柔,拉起了一抹笑
“第一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半夜闯入的外男,更不存在什么勾搭的行为”
“胡说,那为何他会出现在你的房间”沈元柔厉声抢话
“我看他四肢健全,有手有脚不缺,还正常地长出个脑袋的,要进来不是难事吧?”
“再说了,你凭什么说是我的房间?”
“昨日入夜前,便有个小师傅说给我换了新的住处了,我早上打算回来拿点东西便看到屋子里头闹了起来,这一害怕就急着去找人了!”
“不信,你可以问问她们呀!”
沈清宁手指一指,指向了一直缩在人群最外围,想要充当个透明人的姐妹花。
众目注视之下,本就已经缩成一团,四手紧握的两人更加的惊慌的,如梅更加开始抖唇,完了名声全完了,昨晚她们就住在隔壁,同在屋檐之下,无论她们是否完好无缺也都不清白了。
边上的好上一点的周兰,虽明白她们已经搅进了浑水,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话,无论说什么不利的都是她们。
“姑娘说得没错,便是小僧告诉的姑娘,给姑娘换上新的住处的”
适时边上的一个小僧尼走了一步上前,出面证明了一句。
“听到了吧,我们都是刚到便看到婆子们在抓那贼,嫡姐莫要胡乱瞎编的为好!”
“住处,周兰姐姐”如梅抖声小声嘀咕“她,那是”那是她们花钱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