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满了,你还那么大声干嘛?
沈清宁脸色有点挂不住,万一有人听着声奔着出来瞧上一眼。
急脚步便跟着走着进去,随手快地合上了门。
她带着一些谨慎地往屋子里头打量了一下,这房间可比给自己安排的那件好太多了,几乎都要跟上客栈的最上房了!
不想自己的那件,关下人的柴房似的,简陋得都快赶上私塾的那间瘸腿凳子歪桌了。
不过这蛐蛐笼子怎么瞅着眼熟,沈清宁疑惑往房间里头悬挂着的笼子走了过去。
“这不“哼哈二将吗?”看着里头关着的两只,黑甲长须,斗志昂然的蟋蟀,她也吃了一惊
不是,这蛐蛐在这,难道这是傅延侑住的房间!
“谢危,这是傅延侑的房间,你睡这里,那他睡觉哪?”
看着坐在床榻上脱靴子的谢危,沈清朝他走了过去问道
“他爱睡哪与本王何关!”
哼哈二将是傅延侑亲自从荒郊野岭,从乱坟堆里翻出的东西。
他那么胆小的人敢去那样的地方扒拉,再夸张一点都可以称得上用命换来的了,平日就宝贝得眼珠子似的,走到哪都会带着。
笼子独自在这里估计就剩下一个情况了,沈清宁看着谢危便问道
“你把他弄到哪去?”
“他还需要本王亲自对付吗?指不定是耐不住无聊,下山吃酒斗鸡去了!”
谢危接话的时候手中解带的动作并未停下,眉头也未曾抬起,说出口的话语气也是平静得就像提及无关紧要之事。
“不可能”若不是情况特殊,傅延侑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留着的,至少现在他该是被绊住了。
“看来你对他很了解啊。”
喜欢他?”
谢危抬起的眼眸,定定地向她投了过去。
听着带着戏谑有调侃的语调,沈清宁扯动了一下嘴角,用着同样的调子说道
“看来危王对我不了解啊”
“重要吗?”
谢危伸手一扣,使沈清宁落怀中,两个人相互平视
“不重要,世家公子无情,宁儿是个聪明人”
“至于我们来日方长,可以慢慢了解,就如同往昔一样,可以一寸一寸慢慢地了解”
谢危又用手指描着她的脸,那因消瘦而褪去稚肉的有些显露的斜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