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给我拿些什么玩意糊弄本小姐,赶紧滚进来给我撤走了,看着就倒胃口”
“死蹄子没完了是吧!”灯心噌着冒火,憋着气跺脚地把托盘拿走。
感觉当从窗纸透进来的光越来越暗了,沈清宁眉头越的紧拧了。
忽然听着外头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东西落地的声音,不是吧,外头的木条墙塌方了!
沈清宁着地站起,还未等她走了过去,便看到方才钉好的窗,
“哐当”一下砸落在地上
我的窗!
就在她看着为无情落下的窗默哀时,一抹暗红正从窗闪入
沈清宁看着忽然破窗而出的谢危,咬了咬唇。
很好,她紧张、纠结、还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才布置了几步棋,他就给自己来怎么一下子,把窗破了,把她的逃后路给堵了是吧!
瞧那窗洞视野一片开阔,还能看到满地的木条,沈请宁现在就想要手撕了谢危!
再看谢危手拖着进来的一团臃肿的布团,瞅着那米色的布上的花色有些是那么的眼熟。
这哪里是什么布团呀,分明就是拖着两条腿的人呀!
沈清宁把那从下面抽气盖头的裙摆一揭
“诶,我我”她顿时被气得话都要不会说了
“你把她敲晕了,带进来做什么呀!”
看着沈清急神绕着脚似地跺步,彷如跳脚的蹦脚小野兔,只觉得可笑,嘴角一扬
“你不就是想要看看昨晚的药到底有没有效果吗?”
“我这都给你把人给你提着进来了!”说话间谢危还将手中那坨拖着死狗似地往上提了提
“谁告诉你,我想要看药效如何了?”
“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想看!”
沈清宁气愤地冲着他喊了一句,随即便扒拉开了他那只提着衣领的大手
该死的,这怎么晕过去了!
该不是捡了根木根大棒子直接敲过去的吧。
谢危在沈清宁方才那座位坐下,挑着眉看着沈清宁蹲在地上搓手无措。
有没有外人,她到底在装什么?
平日想要杀他的心那么狠呢!此时对一个要害她的人,把她困在着的人还怎么关心的。
这是一躺,毁所有呀!
要不要掐人中让她起来呢,沈清宁看着地上躺平的灯心,有地犹豫不决!
“看不出你玩得挺花的呀,喜欢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