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还未意会他在说些什么呢,这话怎么不像是针对她呀!
“清宁,四皇子在问你话呢,你怎么如此不知礼数!”
沈元柔端着妈声夹着就朝着她半怒地冲着她说道。
皇子?竟然是皇子,难怪方才沈元柔话都不接了,沈清宁快地往她们两人扫了一眼,瞧着两人之间并未有眼神的交流
瞧着沈元柔和他之间不过是刚认识不久罢了,难怪沈元柔要端着,不像谢瑜邶那样恨不得用着眼睛便将她叉出去,省得在这里惹得他的“小心肝”气急。
“沈清宁,你到底再装什么?”谢瑜邶瞧着佳人的脸色都变了,铁色着脸面朝着她怒喊了一声。
刚被脱了困境,被人扶着的小僧尼瞧着明明一片善心此时却成了众矢之的被厉声质问,活像是犯人一般被严厉怒斥,蹬着单腿着急往她那边奔着。
“小师叔,慢点”扶着的和尚着急地说了一声。
“回四皇子的话,不过是水中月,不用等风吹便散了”
“再说了这个小师傅的腿伤成这样了,若是我再过去拉扯一番,那就不是男女私事,而是想要害命的官司”
“还请四皇子明察”沈清宁又福了一礼,声音徐徐地说着语气平稳地陈述着。
“如此听来,该是误会”
后面突兀地冒出了一句慵漫之调,众人纷纷侧目看了过去。
只见来着一声张扬的一身暗红,扬步便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拜见,危王”众人躬身行礼
“见过,六皇叔”
危王平扫了一眼,便自顾地走了上前,朝着底下低头福身的身影喊了一句
“都起来吧,不用拘礼”
“谢,危王”
“谢,六皇叔”
诶,怎么就那那都见到他!
这个疯货今晚不会来找她吧,这可是寺庙呀!沈清宁低头心里嘀咕了一下
他这个睚眦必报的狠货,昨晚都憋着不动声色的,也不知道会想出什么样式的损招呢
她可是毫无准备呀!
失算了前有沈元柔筹谋着阴招候着她,后头又有那啃骨的恶狼!
这撒腿的兔子,怎么回回都被人围剿起来的,次次瞧见她都在呲牙应敌。
“既然话问完,那便散了吧,别待会人都熬不住了!”
“是”
众人应声,福礼。
沈清宁听着就像是谢危那货的有种公然给她放水的,当机立断便闪人。
瞧着那煞神似地忽然冒出,摆着出来说了两句又闪人的危王。
好像真的只是巧好路过看了一场戏,又点评两句似的模样。
可就是看着平常却让人觉得十分反常,毕竟传说中煞神一般的人物,即便是人横死在他面前,那人可是都懒得抬眸子瞧上半分的,今日竟然这般凑了过来还说了两句话,倒让他们如扎芒刺心中刺挠,各怀心事。
顿时众人皆没旁的心思纠结原本现抓的两人,各自公式化地客套两句便散了。
啃了几大口粗面馒头,就吃不下去了的沈清宁此时正仰面横着躺在榻上歇息。
睁着眼睛让大脑放空,却不敢合眼真实地睡过去。
毕竟她现在住的位置都是沈元柔安排的,今早她故意地激怒再加上方才那意外的一遭,估计沈元柔忍不到最后才动手的。
不过也好她在这寺庙了也待不住,别说是三天了,光是听一上午的讲解佛经,她都能睡过去的,都不用沈元柔动手,自己就能把脸丢尽!
“哎呦,本小姐躺不下去了,这安排的都是什么破烂地方。”
“要不咱们先回去家住,明日再来”
“不行,明日一早了隐大师便开课诵经,时间太紧了,咱们根本来不及就的”
“那。。那兰姐姐你不是同主持这场宴会的沈家千金很熟的吗?你快同她说说,这地我实在是待不住”
我去,怎么那么巧,那对八卦的姐妹花竟然住在自己的隔壁
沈清宁听着再度清晰入耳的八卦传来,她无奈地拉过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奈何效果聊胜于无,两人的对话仍旧清晰入耳。
“话似这样说没错,可今日你也瞧见了她多忙呀,咱们在边上候着半天连她贴身丫环都没瞧见过。”
“也是,谢家的宴席,别说来的都是达官贵人,就连皇亲贵胄都给谢家的脸面”
“可不是,听说这次不仅仅,危王来了,就连深的皇上信任的弟弟信王也来了!”
信王也来了!听到了那两个字,沈清宁猛地拉开了挡住耳朵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