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
“清宁”
听着门外的声音一句比一句沉闷
沈清宁扯动了一下嘴角,这家伙该不会醉死在自己的门外吧。
“沈小姐的手段了得,还真是让谢某大开眼界呀!”
上方传来的声音,她沈清宁神经一紧,再看那侧卧在悬梁之上的一抹暗红,更是暗下了脸
该死的!
难怪夫人小姐见到这位“危王”都容颜失色,感情是人人都知道这家伙还有着半夜偷摸着跑进别人房中“采花”的癖好。
她拢了一下衣领,从榻上坐起,目光微垂
“危王,大晚上地蹲守在这里不仅仅是为了看戏这么简单吧?”
卧在高处,自然对底下的那些小动作一目了然,他的嘴角扬了扬,
小狐狸,果然是一直狡猾的,
“你该不会是打算把我迷晕吗?”
沈清宁眼神一顿,竟然被他看穿了,她的目光往门口一撇
傅延侑呢,该不会真的醉死在外头了,还是回去了呢?
能飞那么高,上次交手便知道估计不能过三招,这可怎么办呢。
红影,从上一闪而落,张扬的脸直逼凑前
看着,猛地在面前放大的五官,沈清宁双手撑船似地,往后连连划推,将两人的距离拉看。
手中早就被现的药,已经失去了利用的好时机了,若是凌空散了,万一他们两人双双倒下,即便是吸入的气体同等分量的情况下,这人健壮得像头牛犊子似的,谁先醒来也不好说,再说即便是她侥幸先醒,这又不是她的地盘能把人捆到哪去?
显然是自伤一千伤敌分毫,不值当呀!
看着双水杏眸中往身上淡扫过后,又挪开,他嘴角的弧度扬得更开了
“怎么紧张干嘛?我又不吃人!”
他那双张扬的眼眸中,充满了戏谑,仿佛在把玩着刚到手的鲜活这物。
沈清宁一把挥掉脸上寸寸游动的手,警惕地瞪着她。
“小狐狸,谢某是喊你沈小姐呢,还是香软玉呢?”
沈清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是说古人迂腐的嘛?
她是什么时候掉的马甲?
谢危看见缩后头的一团,杏眸中缀着朦胧,只觉得更是有趣了,往她那边又逼近。
“抓那么紧,指甲都要扣紧肉里了”
“该不会你觉得把我迷晕,就能逃出去吧,我这么大个人呢,你把我往哪里藏?”
“柜子?”
“床底?”
“软玉,我觉得你还是把我藏进被窝里更好”
寒瑟的低沉声就像是魔咒似地,字句敲进耳朵,让她僵硬着一时不知作何反应,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这人很危险,要逃”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