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烟红你的脸,长着黑斑点,所以才一直蒙着脸?”
“哎呦,信王方才你才说最疼烟红了,怎么奴家同你说的体己话都往外头说呢”
沈清宁将视线微微放平,才看到那个勾勒浓艳妆容,身上的打扮与她无异的烟红此时正娇羞地埋在信王的怀中,满脸的娇嗔。
“回信王,确实最近的身子不好,面容失色”沈清宁语气不起波澜地诚实回答。
看到那双略扁如蜥的瞳眸已经从她那张脸,嫌弃地挪开了,沈清宁此时也松了一口气,她虽摆了个后招,不过药效不一定能来得迅。
不过烟红巴巴地给她扛大刀,她也恨不得磕头感恩,简直是天赐保命符。
“听说你善舞,那便上去给我们起舞助兴吧。”信王随意挥手让她上去。
仿佛是开了一个不合意的盲盒,随便打她物尽其用。
丝竹声换转的更加的悠长,因为西域姐妹花练这样的舞蹈不长,所以只能用轻快的舞步掩盖对舞蹈生涩的不足。
不过沈清宁已经熟练,她偏爱悠长慢半拍的曲风,不仅是能够将其中的舞姿挥到极致,而且能让她不会几曲便疲乏。
不过半曲,所有人目光便被台上那妖娆的舞姿所吸引了,那曼妙的舞动,仿佛把人带到了西域那头神秘的国度。
那似神非妖的模样,魅惑无比的姿态,早就让上位者的目光骤然而竖。
“信王,不是说好了与烟红喝酒的吗?”
烟红把男人的失神看在了眼里,娇俏地笑了一下,嫣红的指甲捏着小杯往他嘴里送了过去。
“佳人美酒,岂会辜负!”
信王目光紧扣着台上,抬手覆着那只柔夷,张嘴往口里一饮而尽。
站在鼓上起舞的沈清宁,转了几圈之后已经把台下的光景看了个大概,座上的没有其他男子,清一色都是女人
除了一些醉红楼里头熟悉的面孔,还有好些个生面孔的,估计是从别个楼里头选过来的。
才舞到第二曲,沈清宁便开始觉得不对劲,身体开始热,不是运动的那种热,而是那种莫名又熟悉的燥热。
这老色批,青天白日的该不是带了一些有带颜情色的熏香吧。
这楼里的花娘子常年闻着自然免疫,可是她不行呀,这样就像是过敏源似的,一闻到便勾着体中的毒素作。
她的舞下的动作越的撩人,台下之人看得一个眼热。
她吞咽着干的喉咙,满脑子已经是冷沐辰的贴近是重影。
不行,这样下去她会疯的!
沈清宁把脚虚着往边上一跳,一个崴脚,半身失重摔倒坐地
沈清宁艰难地从地上跪地求饶,“请信王,信王恕罪!”
“你”信王这才刚被撩到有了点意思,猛地被打断了,顿时恼怒地扶桌而立
指着台上的跪地的人,恨不得拉出去撕了。
“信王不知,这香软玉的身子一直那般的娇弱,平日妈妈都护着都三天两头地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