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宋夏铭的是沈月陶的桃木剑。
剑柄微横,桃木剑剑身侧面像生硬的巴掌,被沈月陶抡起胳膊对着宋夏铭的脸来回抽。
那剑身比人手硬上许多倍,打在嘴巴上痛不可言。
更何况沈月陶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
“啊!!你住手!!”
啪!
“贱人!贱人你敢!!啊!”
啪啪!!
“我让你别打了!!你耳朵聋了吗?”
啪啪啪!!!
“啊!贱人,泥灰埠得豪斯。。。。。。”
沈月陶一边抽,宋夏铭一边骂,宋夏铭的嘴肉眼可见变得红肿流血堪比猪嘴。
最后宋夏铭呜呜哭了起来,因为胸口和嘴巴都太疼了,也因为他的牙被沈月陶抽掉了好多颗,说话真的不利索了。
赵海河眼神闪烁,不断地悄悄后退。
趁着沈月陶教训宋夏铭,他可以趁机先逃。
沈月陶头也没回手也没停,冷声道:
“我让你走了吗?”
赵海河身形一顿,半爬起来的样子有些滑稽。
沈月陶一脚将还在痛哭流涕的宋夏铭踢到一旁,拿着剑回头看向赵海河。
这一眼如含千年雪,如隔一世仇,冷漠而锐利。
赵海河站直了身体,就算技不如人,他也不想在她面前太过狼狈。
他深情地看向沈月陶,比起前世,这一世他是真的对她动心了,此刻他眼中的爱意并非虚假。
只可惜沈月陶压根没有被感动。
“月陶,你听我说,我们并不想对你怎么样,只是想跟你谈谈。”
赵海河急中生智,唇边硬生生挤出一抹笑意,还带着几分苦涩。
“因为你对我有诸多误会,不用这种方式,你根本不会停下脚步跟我说话。”
沈月陶神色冷漠地看着他,忽然开口问道:
“宋菲若怎么样了?”
“她被人当做夺舍的容器,现在想必不好受吧?”
“你既然舍得丢下宋菲若跑到首都来伏击我,让我猜猜,宋菲若该不会已经死了吧?”
沈月陶一连三问,如同三把利剑不停刺入赵海河心脏。
她竟然还看出来宋菲若被夺舍?
他艰难地深吸一口气,再也笑不出来了:
“月陶,你非要这样剑拔弩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