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依旧是那不修边幅的模样,一身粗布麻衣,腰间挂着一个酒壶,头上带着几缕白。
只嘴角依旧挂着洒脱的笑意,让人看着如沐春风。
叶阮知道,师傅这几缕白,是为娘亲而生,以师傅的本事,若想让这几缕白消失,是轻而易举的事。
师傅却执意留着它。
似乎是想以此怀念母亲。
看着叶阮这眼泪哗哗的模样,苏木不由爽朗一笑。
“你这丫头,怎么不过一年多未见,变的这般爱哭了!”
“为师这不是一接到你的信便马不停蹄的自南离赶回来了吗?可没有误你的事!”
“你这般哭哭啼啼的做什么!这嫁了人,还长回去了不成。”
叶阮心中暗道,哪里是一年多未见,她与师傅之间,明明就是隔了漫长的一世啊!
只是,她不想让师傅担心,便只伸手胡乱擦了擦眼泪。
“阮儿就是害怕了还不行吗!”
“阮儿可给师傅收集了许多美酒,就埋在景王府之中,师傅若再取笑阮儿,阮儿便不给师傅取出来了!”
苏木闻言即刻哈哈大笑了一声。
“好好好,为师不说便是!”
苏木说着这才上前几步,着看向君离。
“你这从南离国弄过来的幻神散和浮生烬的确厉害。”
“就是运气差了些。”
“我这一年多来留在南离,正好便是为了研究南离秘药!”
“不巧……这其中……刚好就有这两种!”
君离闻言双目愈赤红。
“原来是你!”
“本王百密一疏,竟将你忘了……”
“可是,你们是如何进来的!”
“还有……”
君离说着忽然看向君湛。
“自南离赶过来,少说也要一个月,你是不是早就现了!”
“我自问自己隐藏的极好,你是如何现的!”
君湛垂眸看向仍旧抱着嘉贵妃尸体的君离。
“你是伪装的很好,只是……被你下意识的动作出卖了而已。”
君离听着君湛的话,忽然想到什么,看向自己的左手。
原来……如此……
君湛的声音这时继续响了起来。
“至于他们是怎么进来的……自然是因为父皇寝宫……有一条密道!”
“这条密道向来是历代君王口口相传,以备不时之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