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银的魔女来了精神,伸手从胸口拿出一把袖珍的手枪丢到浅仓真的面前,“现在呢?”
现在。。。。。。
浅仓真看了眼自己身前的手枪,又望了一下眼中流露期待光彩的女人——
他叹了口气,伸手去拿起那把枪,把玩两下之后将之对准贝尔摩德。
“砰。”
伴随着手的动作,白兰地口中模拟出开枪的声音。
做完这个动作后,在贝尔摩德没有任何变化的神情中,他又把枪丢了回去,从沙上站起身来说道:“现在。。。。。。该去干正事了。”
贝尔摩德把枪塞回去,跟在浅仓真的身后:“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太过分了?”
尽管知道白兰地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但被枪口指着的时候,她的心跳还是差点漏了一拍。
当然,她演技很好,自信没有让白兰地现这一点。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几天玩得有点开心过头了,用这种方法,让你尽快找回状态。”虽说浅仓真答应不干涉贝尔摩德的游戏,但平时对宫野明美的监视还是少不了。
自然而然,小山直美的表现他也看在其中。
“那可真是谢谢你的好意了啊,但你要知道,我那只是即兴的表演。”
“嗯嗯,即兴表演。”浅仓真不觉得自己眼神会出错,但贝尔摩德的坚持,他不想多说什么。
“到了。”
他推开地下室的门。
墙壁上方,嵌入式狭窄地窗透出的阳光是这里唯一的光源,借着这点光线,贝尔摩德看清了这里的情况。
杂物堆中,三个下人打扮的人背对着被捆绑在一根柱子上,嘴巴里塞着棉布,用透明胶带封死。
在三人脚下不远处,一个只穿着沙滩裤的男人倒在那里,身体弯曲,手脚捆在身后,像个侧放在地上的提篮。
“要不我还是教给你吧。。。。。。”
面对白兰地一次又一次的易容要求,贝尔摩德深感当初没有把易容术一同教出去是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如果当时教会了白兰地的话,那她现在应该还在岛国监视着宫野那家伙吧?
“不必了。”浅仓真抓住威尔逊·韦伯的头,将其从地上提起,把他的脸对准贝尔摩德的方向,让她能够看清这人的长相,说道,“如果我要是学会了的话,现在还得亲自动手。”
“怪累的。。。。。。”
尽管贝尔摩德试图保持扑克脸的状态,但在白兰地的恬不知耻面前,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一难度不低的尝试。
“合着,我千里迢迢从岛国赶到这里,就不累了是吧?”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又不累。”浅仓真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