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哦——”
浅仓真拉长了语调,这是他做的人设,白兰地和浅仓真,同一个人不同的人设,白兰地张狂外向充满恶趣味,而浅仓真则是内敛低调略带一些伪装出来的正义感。
“应该是熟人外加冲动作案吧……”
听到这个回答,工藤新一眼里一亮,当然不是因为被点醒了,而是现眼前这个人男人居然和他想到一起去了。
饭店的卫生间一次只能让一个人使用,如果不是熟人,被害者和凶手不会共用同一个卫生间。
而冲动作案的话,饭店的卫生间可不是一个行凶的好地方——既然都是熟人了,凶手大可以挑一个更合适的地点,比如他们各自的家中,一同去往野外什么的。
“这点我也想过啦!”
这么明显的内容工藤新一自然现了,他现在距离最后分辨出凶手只差最后一步。
根据饭店里的客人的目击证词,死者的确有一个陪同的同伴,但是他们并没有注意到那个人的具体长相。
有着些许印象的客人七嘴八舌地把他们那浅显的记忆说了出来。
“我记得是长头的。”
“穿着灰色的外套!”
“是个男的!”
最终,汇总了他们的消息,选出了两个各自符合一部分条件的男人。
长头的男人站在左边,穿着深蓝的外套,寸头的男人站在右边,身上是一件灰衣。
“哦?”
浅仓真的记忆,当然认出了那个坐在死者身边的男人——不过……他的目光落在了寸头的身上,这不是刚才和他对上眼的疑似公安接头人的那个男人吗?
真是凑巧——
浅仓真并不知道同为店里的服务员才是公安的接头人,眼前的这个只是个浮在表面的诱饵,当监视安室透的组织成员起疑,把这个人拦在外面搜查全身的时候,他们就会现他身上一点可疑的地方都不会有。
公安选择这么一个长相正义的坐在这里,目的就在于此。
不过这点也不重要,浅仓真本就不关注这些,他都知道安室透是卧底了,根本用不着去怀疑他对组织的忠诚。
至于接头人,安室透得到的情报,都是经过白兰地筛选的,透露出去也就透露出去了,无所谓。
重回正题——
工藤新一现在就卡在分辨凶手的最后一步,这两个人各自满足目击者给出的部分线索,却又有缺乏之处……
当然,他心里也能确定,长男人才是凶手,因为在那些线索中,衣服可以换,但头短时间内改变不了。
剪过头的都清楚,刚剪完头那一段时间,头上细碎的头特别多,摸上去还扎手。
寸头男人的脖颈肩膀都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碎,说明头剪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所以……这个衣服颜色对不上的长男人,就是唯一有可能的凶手。
然而问题也在这里,工藤新一他没有确实的证据,他是能推理出谁是犯人,但找不到足够决定性的证据来让犯人认罪……
现在的他,还没有后来那种突然灵光一闪,一句“原来如此啊”便在观众一脸懵逼中把案件来龙去脉讲个清楚的能力。
毕竟是国中生嘛,能力尚有不足可以理解。
“你觉得会是哪一个人?”他看着浅仓真,试探性问道。
“当然是——”浅仓真抬手指向寸头男人,然后在长男人眼底出现喜色的那一刻迅调转方向,“他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