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请不要动手动脚,不然我会忍不住跳过过程直接奔向结果。”鬼灯拍开白泽鬼鬼祟祟的手,一脸正气道。
“要你在这里多管闲事!”
白泽愤愤地瞪了死对头一眼,赌气似的将手往古籍上一拍——伴随着一阵柔和的光芒,原本毫无动静的古籍突然挣脱束缚,自己飞跃到半空。
随着时间流逝,雪白的书页上也逐渐显现出内容。
白绵探头想去看,却被古籍扇动书页避开了。
她一挑眉,惊奇道:“看起来它是认定了白
泽先生,都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呢。()”
多半不是它不想让别看,而是他不想让人看见。?()_[(()”
鬼灯将视线从书籍上移开,矛头直指白泽。
“你们有所不知,白泽虽说是传说中的智慧之神、通宵万物的神兽,也曾经创作过《白泽图》,但实际上本人画技十分糟糕,所绘制的东西一般人根本看不懂。为了不被人嘲笑,像这种私密的日记本是不会轻易展示给人看的吧。”
于是遵从主人的想法,这本《白泽图》也就有了不给无缘之人观看的设定。
“你一个人在臆测什么啊?我的画技才没有问题!”
白泽不服,抢下空中的古籍强行展示给众人看。“这不是很栩栩如生吗?!”
“…………”
“……你们为什么沉默?”
看着沉默不语的白绵、夏目以及猫咪老师,白泽眯起双眸,不爽地质问道。
“这种看一眼就会被诅咒的画技没什么好评价的,以白桑和夏目桑的修养,无法违心地夸奖也无法肆意地批评,那么就只好沉默了。”
“啊哈哈哈哈……”
虽然确实是这样但鬼灯大人您真的不必为他们做注解了。
白绵尬笑两声,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夏目你身上的契约还在吗?”
“已经消失了。”夏目贵志摇摇头,十分配合地回答道,“时间也不早了,不然我们就先告辞吧?总不好一直打扰鬼灯大人和白泽先生。”
“也行,你星期一还要上学呢,早点回去休息。”
说着,她起身作势要走。
“给我等一下!”
白泽将书送到他们面前,不甘心道:“虽然是有点潦草,但是也没有那么糟糕吧?”
“这个——”
白绵看着书页上扭曲爬行的不明物体,努力想了句夸奖的话:“很有抽象派的风范,不懂行的人会看不懂,但理解这个风格的人就会特别欣赏,所谓各花入各眼嘛,白泽先生一定能找到自己的钟子期。”
“……可我是写实派。”
白绵:“……”
糟,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但话又说回来,这哪里写实了啊?!
山海经里的异兽们也不至于长成这样吧!
“白桑不必强行替他挽尊了,就是要直白地评价才能让他有自知之明,也不必怕会伤到他的自尊,这头神兽别的不多,就是自尊心过剩。”
鬼灯嫌弃地将快要戳到眼前的古籍撇开,沉声说道:“你的画技简直糟糕至极,就跟你这个人一样,糟糕又抽象,毫无品味,快点找个人拜师吧,。”
“你说什么?!!”
白泽拍桌而起,一手揪住鬼灯的衣领,一手握成拳头举到空中,
眼看又要变成全武行,白绵和夏目贵志赶紧将两人分开。
“大家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白泽先生请冷静!您脸上的伤还没
()好啊!”
轻轻拍了拍鬼灯的胸口衣领将褶皱抚平,白绵再一次转移话题:“所以这本书到底为什么会被冠上《白泽图》的名字?难道是认识白泽先生的人做的恶作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