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我房间的墙没了一半,透过这没了一半的墙,我看到墙的对面是邻居的房间。
至于为什么说墙的没了一半?墙还能没一半的吗?
墙确实是没了一半,左右两边的墙还在,就中间大概一米宽的墙没了,水泥墙体像是凭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从房顶上垂到地上的薄纱。
透过这层薄纱,我能看到对面的房间有一张米色的床,墙上贴着有点古典味道的棕色墙布。
我在写一个东西,当这个东西达到某种要求的时候,才能解脱。
目标是91个,还差12个,同时这个东西还有期限,还有人会上门来检查并回收,若是回收的时候没达到要求,他就会带走一些和我相关的东西。
他来了,我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于是我马上把家里的灯关了,假装不在家。
等他走后,我才把灯打开,继续写那个东西。
到了第二天,我走在一条路上,突然就碰到了那个人。
他坐在一个报刊亭的门前,脚底冒着白气,在他旁边,在一堆花花绿绿的杂志和报纸之间,我看到了两颗人头——这是我家里人的人头。
我的怒气蹭的就上来了,我张开手,看着我的手掌。
我的血液似乎变成了电浆,紫色的雷电在我的血管中横冲直撞,指甲的缝隙还中迸出一丝丝电光。
我要用这个手掌去把那个人杀了。
我悄悄地走到他的身后,然后一掌拍在他的头上。
他被电得浑身颤抖,脑袋顶裂开了一条缝,电光正从里面喷射出来,喷出了一个数字4,紧接着在4后面打了一个勾。
然后是数字12,打勾,最后是数字6o6,打勾。
在最后的勾打上后,他的身体停止了颤抖,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走在田野边,踩在田埂上,我正在往前走着。
我记得我在哪走了,这是高中学农时所在的农村,而当时我所住的村民家也有农田,还是全村最偏僻的农田,要走上十来分钟才能到达。
这个农田是如此偏僻,以至于我还在路上见到了野猪走过的脚印,不过直到为期一周的学农结束,我还是没亲眼看到野猪。
但今天,这个“梦”在梦中实现了。
我又看到了野猪的脚印,还看到了野猪。
起初我是没看到的,我一直在往前走,对路两边的事物毫无兴趣。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我回过头,原来是一起学农的伙伴,只见他伸出手指指向远处的竹林,一脸凝重,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在绿色的竹子和棕色的土地之间,有一个黑色的大圆脸,在圆脸的下边有一对往外弯曲的白色獠牙。
这不就是野猪吗?
我这样想着,接着野猪像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哼哼地猪叫起来,越叫越大声,把我从睡梦中叫醒了。
我醒了,可耳边依旧传来猪叫。
但仔细听,这不是猪叫,是隔壁有人在用电钻钻墙。
做一个关于顺风车的梦,可能就是因为第二天我要坐顺风车,所以才做了这个梦吧。
在梦的一开始,天是黑的,但我已经走出家门了。
顺风车是第二天早上,而我现在出门是为了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