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一个高高的露台上,有一场宴会。
在宴会的一角,有两个黑人,一男一女,男的穿着黑色的燕尾服,女的上半身穿着黄色的束胸衣,下半身则穿着一条同样是黄色裙摆长得拖地的裙子。
他们交谈着,时不时轻啜手中夹着的一杯气泡香槟。
突然,在露台的远处,一片茂密的树林中飘起了一股灰烟。
树林着火了吗?
女人一脸吃惊地看着不断向上飘升地灰烟,像是一根不断往上修建的柱子,连接并支撑着天和地的柱子。
灰色的烟慢慢变深,由灰变黑。
突然,烟的最下端,也就是隐藏在森林中的起火点动了,开始往左边横向移动。
在移动的过程中,烟变得一截截了,变得不像柱子,而是像楼梯,从地面通往天空的巨人楼梯。
当移动的烟冲出森林时,烟的源头就出现了——一辆载满木头以及木头正在着火的卡车。
(二)
梦到在考试,在试卷下来时,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在试卷最左侧的密封线内写上自己的姓名班别学号等信息,这张试卷也不例外,也有密封线,也有要填的信息,但填的东西却很奇怪。
一般来说是姓名:______,班别:______,学号:______这样,但这张试卷上却是这样……
打孔洞:______,洞尺寸:______,方位:______。
我看着上面的字,每一个都认识,但组合起来就不认识了,这要我填什么啊?
当我正纠结要怎么填时,监考老师说话了,“考试开始,十分钟后收卷。”
什么?十分钟就收卷了?这可是一张a3纸大小且两面都印满题目的试卷啊。
因为时间太短,所以我就跳过密封线上的不明所以的东西,开始做卷子,卷子上的题目比较简单,读了初中的人都能做,但简单归简单,十分钟是不可能做完整张卷子的。
很快,十分钟就到了,老师来收试卷了。
在老师走到我旁边想要收我的试卷时,我就问他密封线里面的东西要怎么填。
他指着考场中一个靠窗的人说:“例如他,他的打孔洞就是旁边的窗户,就写窗户,尺寸就是窗户的长宽,6oox4oo,方位就是墙壁。”
“那我呢?”我看了看我身处的位置,一张大圆桌上,而且除了我还有另外两个人也坐在桌子旁边一起考试。
这时,我突然现坐在这一张桌子和我一起考试的两个人中有一个是我的朋友。
“哎,你也在啊。”我对他打招呼。
“我们认识,不能打招呼。”他一脸严肃地对我说。
我听了他的话,恍然大悟:对啊,两个认识的人在同一张桌子上考试岂不就会被人怀疑成作弊。
“你们认识?”来收试卷的老师还站在旁边,显然把我和他的对话都听到了。
“不不不,我们不认识。”我连忙摆手否认,而他似乎相信了,没有再问。
被一个人拉着去看了一场演唱会,一个亚洲面孔的女人在唱着英文歌曲。
和一般的演唱会不一样,一般的演唱会都是在碗状的体育馆中举办,而梦中的这一场演唱会是在一个高台上举行,人在台上唱歌,底下的人则仰着头看。
说是在看演唱会,我倒是觉得像是在膜拜着什么。
在演唱会的最后一段,我记得是有一段舞蹈来着,歌手在上面唱,旁边有人在伴舞。
歌曲结束,舞者纷纷聚到歌手旁边摆出结束的pose,而聚光灯也集中到他们身上。
聚光灯很亮,几乎全是白色,这也让我看清了歌手和舞者们的脸。
或许是光太亮了,他们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嘴巴也抿成一条缝,就像这样:( ̄- ̄),显得十分严肃。
突然,站在歌手旁边的一个舞者的嘴巴动了动( ̄~ ̄),然后张开嘴( ̄o ̄)说:“刚刚你气息没跟上来,我就替你假唱了。”
舞者的话穿过只有几厘米的空气到达了歌手嘴边的麦克风上,通过电流来到音响,顿时音量被放大数十倍地清晰地传到了观众的耳朵里。
舞者在听到自己的话后,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上的表情变成了这样Σ(°△°|||)。
控制舞台灯光的工作人员也意识到台上的人说错话,于是加大了聚光灯的亮度,他们的脸亮得看不清楚了,舞台顿时变成了光的海洋,光的潮水马上淹没了台上的人。
演唱会散场,我和那个人往外走,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可那个人在走到一半的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拉着我往回走,往舞台的后方,也就是后台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记得演唱会结束后会有光之巨人的贴纸拿。”
所谓光之巨人的贴纸就是一张上面画着几个或是卡通或是写实的奥特曼形象的贴纸。
那个人拿着贴纸,不是一个个撕下来贴,而是整片贴纸连同奥特曼以外的空白贴纸也撕下来,一点也不浪费地让我帮他贴在他的后背上。
以现在的记忆回到了高中,像是在看一场早已剧透且自己还是主演的电影。
我一边看着电影里的“我”的做着一些现在的我看来十分“弱智”的举动,一边笑着。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