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荧带着派蒙回到了屋子里,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镇子的外边就变得吵闹了起来,人们的喧闹声透过窗户挠在了白启云的脸上。
“唔。。。”
原本就睡得晚的白启云被这么一吵,更是一点精神都没有了。
少年拱了拱被子,打算装作没听到,继续自己的懒觉大业。
“彭!”
但是事与愿违,少年房间的房门被金少女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女孩身边的派蒙飞过来扯起了他的被子。
“快起来啦!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烦死了!
被小家伙折腾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白启云也只能老老实实地从床上爬起来。
话说,如果他是裸睡的话,刚才派蒙的行为好像很危险的样子。
“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
打走了精力过剩的两人组后,白启云对着窗户伸了个懒腰。
“早上好,混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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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清晨的微风拂在面上,带走了白启云那沉重的睡意。
几人走在去往霍普金斯家的路上,刚才人们的声音好像就是那边传过来的。
“你们说的那个商人会不会醒啊。”
派蒙飞在一边,咬着手指。
“不知道。”
她不说还好,一提这个,白启云就有些愁。
如果霍普金斯醒不过来的话,那线索就又断了一条,到时候想追查就更困难了。
“杜拉夫先生。”
再往前走了几步,三人便碰见了守在门口的杜拉夫。
他一脸疲惫地打了几个哈欠,看样子可能一宿没睡。
看着他这幅模样,不知为何,白启云突然觉得自己又变得困了起来。
难不成睡意是会传染的吗。
“哦,是你们啊。”
跟着对自己打招呼的荧笑了笑后,杜拉夫把目光放在了进村的道路上,仿佛是在等什么人一样。
“霍普金斯先生他。。。还是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吗?”
看着周围的人凑在这里,他们应该也是来问这个的,毕竟昨晚可是生了唯一一次有人在场的泉水异动,这些居民早就想知道其中的究竟了。
这不,一大早的,一群人就过来看看昨天的当事人到底怎么样了。
“其实霍普金斯他到现在也没醒过来,清晨那阵子我就用信鸽请西风教会来人了,差不多也该到了。”
杜拉夫有些为难地向着几人解释着当下的情况,昨晚霍普金斯呼吸平稳,不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但是无论怎么叫他都醒不过来,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杜拉夫还是趁早修书一封,往了西风教会,等待着那边的专业人士过来处理。
“也就是说还没有起色吗。”
白启云拖着手臂,暗叹了一口气,站在墙边人少的地方,整个人都藏于房屋的阴影之下。
恍然间,余光扫过入村的路,一位少女的身影出现在了山坡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