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道:“一刻时吧,过了劲就自己醒了。”
卫鸿卿摇头:“等不得了。”
刘小楼回答:“那就直接用水泼醒。”
左高峰提了桶水进来,有些惋惜的欣赏了一下床上女人的神态,终于还是泼了上去。
“哗啦”一下,整张床都湿透了。
谭八掌和西山居士出门,各自到了院外望风,一东一西,确保无人打扰。
女人渐渐清醒过来,浑身都湿透了,却动弹不得,酸软无力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惊怒交加。
卫鸿卿扯过一个绣墩,坐到床边,死死盯着女人的眼睛多时,方道:“你应该知道我们想做什么,我现在给你解穴,但你别叫,不要妄想着给谁通传消息,否则我会立刻掰断你一根脚趾,好么?”
说着伸手抓住女人的左脚,在她一根脚趾捏了捏:“多好看的脚,真舍不得动手。。。。。。”
随着他手指的力度加大,女人的眼神中显出惊恐之色,急得“呜呜”直叫。
卫鸿卿适可而止,手指没有放开,保持着刚才的力道:“如果你赞同我的提议,就点点头。”
女人拼命点头。
“很好。”卫鸿卿送出一丝真元,自脚趾而上,将封住她开口的穴道冲开,女人干呕了一嗓子,这才喘息的看着卫鸿卿,但眼中那股怒意消失无踪,剩下的唯有恐惧。
卫鸿卿道:“我不清楚你是否知道,卢子安闯了天大的祸事,但我以为,罪不及妻儿,何况你和他并非夫妻,就更没理由牵扯到你身上了。你说是么?”
女人浑身抖,颤声道:“是。。。。。。”
卫鸿卿又道:“当然,这需要一个前提,我需要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可以保证,只要你说出来,就绝不动你一根脚趾头。”
女人流泪问:“他究竟犯了什么事?”
卫鸿卿道:“我没有时间和你细说,你不知道也好,这与你无关。你就告诉我,他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