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个巨坑竟然是挖给她和石天雨的,里面装的全是她和石天雨的富贵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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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燕到恒山一趟,感悟和收获很多,忽然豁然开朗,竟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想通了,人也浑身轻松。
以前,总是感觉背着很重的包袱上路似的。
现在不会了,浑身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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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若然师太仍然没有搭理金子光等人,仍然在耐心的嘱咐爱徒易宝华,低声说道:“孩子,老是待在深山老林里练剑,两耳不闻窗外事,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人是一定要到江湖上去历练一番的。今日,有几位小施主前来,你就下山随这几位小施主到江湖上去历练一番吧,盼你有所成就归来,将来能够继承师父衣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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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光闻言,顿时激动万分,欢喜的满脸红光,没想到自己来恒山一趟,竟然收获这么大,还能够陪同易宝华行走于江湖上。
要不是若然师太向来严肃,金子光早就手舞足蹈起来了。
易宝华闻得师父要让自己下山,去闯江湖,心头却是很难过,对若然师太依依不舍,哽咽的说道:“师父,弟子不想远离您!弟子愿意一辈子侍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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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然师太望着乖巧的易宝华,动情的说道:“孩子,去吧,不到江湖上历练一番,你将来怎么为门户争光呀?你师姐妹众多,所以,你不必担心师父身体好不好。记住,遇事不要冲动,要多思索,多感悟。你是俗家弟子,在江湖上,尤其不要感情用事,千万别像你师伯了然那样,嫁了一遍又一遍,结果,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到了杨嵩身边。”
说罢,便转身走入内堂。
实在闻不得金子光身上散的狐臭味,又因为对方乃是小辈,见不见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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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光连忙朝若然师太喊了一句:“师太,晚辈有事向师太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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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宝华既被金子光的狐臭味熏的很难受,也不愿意别人扰乱她师父的静修,便委婉的对金子光说道:“萝卜兄,下山吧,天色将晚,尼庵里不方便留下男人。稍后,小妹下山,会去联络萝卜兄的。”被若然师太冷脸以对,又被易宝华下了逐客令,金子光顿时满脸灰暗,眼神无光,心头盈满了失落和愤怒。真不明白自己长得那么俊,武功那么高,才智那么过人,怎么就不受恒山派的女尼待见呢?不就是一群尼姑吗?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还不想见尔等呐!
诶,易宝华太美了!
老子喜欢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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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燕看到金子光已经尴尬到说不出话来了,便替金子光答话,遂对易宝华说道:“好,妹子,你下山之后,请到洛阳来作客。途中若有什么不便之处,请给姐姐留下江湖暗记,姐姐的六合帮,弟子众多,打探消息,还是可以的,只要妹妹留下江湖暗记,姐姐会火驰援妹妹的。”
说罢,抱拳拱手,向易宝华欠欠身,便率先转身而去。
孙长乐、梁洪无奈的拉着金子光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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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光三步一回头,五步一转身,恋恋不舍的望着恒山派的庵门数十眼,一股黑气缓缓的爬上了他的额头,心里恶狠狠的骂道:姓易的臭表子,给脸不要脸,往后,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哼!我一定要让你为我生一百个儿子,生死你,把你的肚子撑破,让你一胎生十二个。哼!
如此转身暗骂易宝华,却没注意到脚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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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哎呀!金子光一脚踏空,摔跌在台阶下,又翻滚而落,摔的头破血流,晕头转向,视力模糊。梁洪和孙长乐等人大吃一惊,急忙飞身而下,一起扶起金子光。
梁洪又取下束腰带,洒上金创药,为金子光止血,为金子光包扎伤口。
然后,梁洪和孙长乐抱着金子光上马,不敢让金子光独乘一马,便由梁洪和孙长乐分别轮流的陪着金子光策马回归榆林镇。
回到榆林镇之后,梁洪和孙长乐都很难受的呕吐起来,一直吐到眼花缭乱,走路都扶着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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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
西子湖畔。
刘安儿娘家的大庄园里,绿树成荫,繁花锦簇,依山傍水,风景如画。
公孙仁策马回到这里,便径直走到浩大的厅堂里,直接来到石语嫣跟前,伸手扯着石语嫣的衣袖,牵着石语嫣快步走出厅堂,来到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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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公孙仁侧头看看,转身看看,没有现周边有人,便松开石语嫣,抱拳拱手,躬身说道:“总舵主,特大喜讯!石天雨真是咱们扬哥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