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一无人,二无钱粮,怎么跟石天雨斗?
不过,石天雨亲自拎着果篮而来,并朝福王朱常洵欠欠身,说道:“晚辈石天雨,拜见王爷。”
朱常洵甚是尴尬的也朝石天雨欠欠身,无奈的请石天雨落坐,吩咐丫鬟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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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落坐,便侧身对朱常洵说道:“王爷,本王刚才向您欠欠身,乃是出于报恩,您的女儿盈雅郡主乃是本王的第一任夫人,也是本王的恩人。没有她的知遇之恩,本王可能至今流落街头,所以,前阵子,王爷下令斩杀盈雅郡主之时,本王出手相救,此举,让王爷难堪了,也让王爷浪费了不少钱粮啊!得罪了。是小婿做的不地道啊!哪有这般对待岳父的?”
朱常洵顿时气得七孔生烟,浑身抖,脸红耳赤,别开头去。
不过,朱常洵气归气,但是一时又无言以对。
事实也是如此,之前的一战,朱常洵着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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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又说道:“王爷现在也不会难堪了,因为傅北征、顾立昌、天鼎老贼秃等人已经被本王斩杀,他们的级都已经悬挂在城南门的城墙之上。这些人都死了,肯定也不会再笑话王爷了。
今天,本王就任藩地,礼节性的前来拜会王爷。
当然,本王也要与王爷相商,这河南府的藩地,看看王爷与本王怎么来分?
本王一路走来,也思考了一个策略。一是本王待在洛阳城,王爷到偃师去,洛阳城以外的地方,全都归王爷所有。洛阳城归本王所有。
二是本王到偃师去,洛阳城归王爷所有,洛阳城以外的地方全都归本王所有。
三是本王与王爷以福王府的门前大街为界,北侧以北,包括洛阳城城外以北的各县城以及乡村,归王爷所有。福王府门前大街南侧及洛阳城以南的所有县城及乡村,归本王所有。”
朱常洵何时如此忍气吞声过?
当即怒气冲天的,抓起茶杯就摔到地上,冷哼了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石天雨伸脚一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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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朱常洵被绊倒在地上,其三百多斤重的肥胖身躯摔落下来,当即摔得手掌骨折,嘴裂鼻歪,满脸是血,疼得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王府侍卫纷纷拔刀抽剑的扑上前来,但是,上前一步,又退后了两步,皆是浑身哆嗦,冷汗直冒,但是,也必须这么干,得继续留在福王府混口饭吃啊!
嘟嘟拔剑而出,大吼一声道:“这是万岁爷御赐的尚方宝剑,可以上打君不正,下斩臣不忠。朱常洵此贼途中截杀靠山王,就是臣不忠之体现。来啊!不怕死的就放马过来呀!哼!”
砰砰!顿时,靠近太前的几名侍卫被嘟嘟的一声狮子吼震裂了心肺,均是七孔流血,头晕晕的歪倒在地上,瞬间浑身抽搐,吐血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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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也伸手一拍茶桌,也冷哼了一声:“哼!朱常洵,看在盈雅郡主的颜面上,今天,本王不杀你。但是,你的麾下侍卫可不是盈雅郡主的什么人,本王要拿他们的人头和血来祭这把尚方宝剑,随时都可以。哼!你别不识好歹!”
顿时,其俊脸冷寒,目光冰寒,以眼神力,慑人心魂,“惊目劫”神功应念而生。
不过,这话却不是对朱常洵说的,朱常洵还趴在地上,还没爬起来,也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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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握刀站到石天雨面前的七八名侍卫顿时浑身一颤,霎时间便是浑身厚达三尺的冰霜,又纷纷散架而裂,刹那间,无数冰块肉块血块碎裂满地,犹如打碎了十几只巨大的玻璃瓶似的。
其他侍卫吓得纷纷后退,又纷纷的惊叫起来:“惊目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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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骏扶起朱常洵。
朱常洵伸手抹抹脸上的血水,艰难的说道:“好,石天雨,你有种,就以本王府门前大街为界,城内南侧以及城外的以南之县乡归你,城内北侧及城外以北之县乡归本王。你好自为之吧。哼!”
说罢,便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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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却喊了一句:“王爷,请留步!”
朱常洵转过身来,悻悻的说道:“你还想怎么样?”
石天雨笑道:“本王刚来,自然要和王爷一起吃顿饭的嘛。你让燕双骏即刻派人快马知会河南府知府以及各县知县到福王府来,与本王以及王爷一起,共进晚餐。午餐嘛,可能赶不及了。”
说罢,又侧身对燕双骏说道:“把盈雅郡主以前住的那间闺房腾出来,本王暂时就住在她的房间里去。本王与福王也曾经是翁婿关系,现在仍然是亲戚关系。我的儿子便是他的外孙。所以,咱们谈好了公务,就叙叙旧谊,走走亲戚吧。本王可是拎着果篮来的,这两只果篮很贵的。”
此时,燕双骏已经吓得心胆俱寒,急忙哆嗦着转身,眼望朱常洵。
朱常洵无奈的点了点头,傅北征和顾立昌、天鼎老贼秃等人的人头,还悬挂在城南门的城墙上呐!而田尔耕也传来了信王登基为帝的消息。
现在,朱常洵的心头失落无比,又没钱没粮没有高武之人,如何来与石天雨斗?
诶!暂且如此吧。
来日方长,老子往后若不杀这姓石的狗杂碎,老子就不姓朱。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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